哈嘍,大家好,小圓今天要聊的這位人物,身上標籤特別矛盾,有人說他貪杯好色、放浪不羈,可又沒人能否認他是橫掃香港樂壇的絕世鬼才。
21年前的2004年11月24日,黃霑病逝,他的萬人追思會上,迴圈播放著他作詞的《楚留香》,那句「千山我獨行,不必相送」,恰似他一生的自白,要讀懂這個「矛盾體」,就得從他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過往說起。


1941年在廣州出生,8歲移居香港的黃霑,打小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主,他和李小龍曾是喇沙書院的同學,弟弟被李小龍欺負後,瘦瘦弱弱的他居然敢找上門決鬥,巴富街沙橋的這場架,不到十分鐘就以黃霑滿身傷痕收尾,可奇妙的是,兩人反倒成了莫逆之交。
後來黃霑總把這段慘敗經歷掛在嘴邊當「威水史」,小圓覺得,這股輸了也不藏著掖著的坦蕩,正是他性情的底色,在感情上,黃霑更是把「坦蕩」變成了「爭議」,1976年遇到才貌雙全的林燕妮時,他已有妻室,髮妻華娃還懷著第三個孩子。

這段婚外情讓他成了媒體口誅筆伐的物件,他沒狡辯,直截了當地承認我是全世界最壞的男人,和華娃離婚後,他與林燕妮展開15年愛情長跑,1989年在金庸府上求婚時,金庸還當場寫了「黃鳥棲燕巢與子偕老,林花沾朝露共君永年」的對子作證。
可惜這段感情最終不歡而散,黃永玉安慰他失戀要有詩意,他直接爆粗「放狗屁」,把傷心藏不住的真實寫在臉上,他從不掩飾對酒色的喜好,和老友做夜談節目就直言是看不夠美女明星,節目裡翹著二郎腿抿酒杯也毫不在意。
面對好色、好酒、好財的評價,他笑著自嘲好色無膽,好酒無量,好錢無能,其實這哪裡是自嘲,分明是用大俗對抗虛偽的清醒,比起道貌岸然的偽裝,他更願意活成真實的自己。可光有真性情撐不起鬼才的名號,他在樂壇的封神實力才是核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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